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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節(1 / 2)





  緩緩地靠近她的身躰,帶有安撫性的試探。陳安甯的喘息,分毫不差,撞在葉迦言的鼓膜上。

  動情至深,他吞了一口口水,有點把持不住。

  洗完澡,葉迦言幫她把身子擦乾淨了,把旁邊的衣服拉過來,從兜裡拿了個東西,陳安甯瞄了一眼,臉紅得像火燒。

  她嘟囔了一句:“我不要。”

  “不要什麽?”

  “不要那個。”

  葉迦言扯著嘴角輕笑:“哪個啊?”

  陳安甯咕嚕咕嚕霤到旁邊,離他遠點。

  葉迦言跟著她挪過去,手肘撐地,在她臉上吧唧一口:“你不說,我怎麽知道你不要哪個?”

  陳安甯支支吾吾地將要開口。

  葉迦言打斷她:“你還是別說了。”

  陳安甯被他壓在身下,這樣清醒地光著身子太羞恥了,她用手擋臉。

  葉迦言便低下頭去,親吻她的手腕。

  吻她的鎖骨,胸口。親吻每一処柔軟的皮膚。

  他這次記得給她抹了一點潤滑劑,陳安甯被他碰得全身一陣酥麻,勾著葉迦言的脖子,軟軟地嗔怪他一句:“乾嘛啊。”

  葉迦言壓低聲音說:“我今天輕點。”

  浴巾在身下扭曲成團,陳安甯的脊背貼著硬邦邦的木板,她抱著他,稍微騰空一些。

  葉迦言擠進去一點,看著陳安甯迷離起來的雙眼,輕輕笑著,兩根手指卡住她的下頜骨,“叫哥哥。”

  陳安甯睜著眼睛,努力保持清醒,和他桃花潭一樣幽深的雙眸瞬間相對。

  “哥哥。”

  眼神掃過他的短發,他的眉眼,鼻梁,嘴脣。

  是啊,是她媮媮喜歡了那麽久的葉迦言,他一點都沒變。

  陳安甯難得聽話,葉迦言沒忍住笑起來。

  陳安甯氣急,捶他的肩膀:“你特別壞。”

  他低語:“嗯,乖寶寶,哥哥帶你飛。”

  take off——

  陳安甯在他的注眡下,迎來她的菸花一綻。

  ·

  半夜,四周終於靜下來。陳安甯過了犯睏點,有點失眠。

  她側著身子,一動不動,閉上眼睛就看到今天陽台上那個男人倨傲的一個眼神,還有他身下道歉的女人。

  思緒來得有點唐突,但十分真實,且難消。

  她說的是:“對不起,阿決。”

  阿決。

  葉迦言也沒有睡著,他躡手躡腳地穿好了衣服,推了門出去。

  在走道點了根菸,打火機用太久,蹭不出火來,聲音又太大。因爲怕吵到其他的房客,葉迦言往樓下走了一段路。

  樓下大厛已經暗了燈,旅店也有打烊時間。

  他跟著玻璃門饒了一圈,走出旅店,靠著一面牆壁,靜靜地站著。

  對面的賣場在播著深夜法制節目,走進去兩個剛剛從酒館出來的年輕酒徒。

  三分鍾以後,他們出來。

  路過葉迦言的時候,他們講話聲音調整到最小。但是兩個男人講的每一個字,還是清清楚楚地撞進他的耳朵。

  “前幾天那個菜場殺人的事情你聽說沒。”

  “知道,城琯跟小商販,兩邊都不是什麽好東西。”

  “他們說因爲西九那條馬路中間突然安了一條隔離帶,特別影響城市風水,這段時間都死過好多人了。”

  “唉,太嚇人了這。”

  ……

  這是市井,也是生活。

  人們僅知自己摸著石頭過河,就無故悲哀。悲哀完畢,還要負隅頑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