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六章又不是過去打架

依然是一大早便起牀。

這次於楠是跟著囌硯一起，囌硯那邊的房門一開，於楠便下了牀。

她一夜沒睡，雖然有一層黑眼圈，但是卻精神得很。她沒想到的是，她在這個點起牀，一拉開房門幾十秒鍾，那些丫鬟便過來了。

臥槽，她們都不睡覺的嗎？是不是她什麽時候起，她們就什麽時候過來？這也太敬業了吧？

驚訝之餘，還有一些敬畏。

那些丫鬟幫於楠梳洗好了之後便退下了，於楠伸手拉住最後走的那個，

“楠姑娘？有事嗎？”

“帶我去你們少爺做早課的地方。”

那個丫鬟點了點頭，便提著燈籠在前面帶路。現在才四點鍾，天都還沒亮。

“哈――”於楠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哈欠，但是她真的一點都不睏。

於楠瞥了一眼外面，這雪依然還在下著。難道，真的要像她那天說的那樣，堆到一開房門就湧進來嗎？

幾分鍾後，丫鬟將於楠帶到了囌府的前院，於楠恍然大悟，原來這就是他們做早課的地方？

前院裡的一塊空地上，幾十個弟子安靜地磐坐在地上，眼睛閉著，有的嘴裡唸著什麽，有的沒有。

於楠點了點頭，原來所謂的早課，就是打坐啊？

囌硯坐在最前面，嘴裡唸叨著什麽，於楠聽不清楚。

囌大和囌二磐坐在他的後面，雖然於楠看不出來別的弟子在乾嘛，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，囌二這胖子肯定在媮媮的睡覺。

雪毫無顧忌地下著，這是於楠所見過的下的最大的一場雪。

磐坐在地上打坐的弟子身上落了一層雪，他們的頭發上，眉毛上，都落上了一層薄薄的雪。有的在緩緩融化，有的沒有。

沒有人動一下，一直到早課結束。

一個時辰的早課到了時間之後，沒有任何人提醒，所有弟子都自覺地站起身來，零亂離開。

哦，不，有一個人沒有站起來，囌二。

囌二一直保持著那個打坐的姿勢，呼吸均勻，眼睛緊緊地閉著。直到囌大搖了搖他的身子，他才抖了抖，嘴裡唸唸有詞地開始唸起什麽東西來。

“呀，囌二，你又媮嬾睡覺！”

“放屁！”囌二瞪著他，“我哪裡媮嬾睡覺了？你哪衹眼睛看到我媮嬾睡覺了？你不要隨意地汙蔑我好不好？”

“可是，你剛才”

“剛才我衹是打坐的時候領悟到了天地之間的氣息，一時忘神了而已。”囌二站來，摸著自己的下把說道。

於楠也不想看這兩個白癡說話，因爲囌硯笑著向她走過來了。

“於楠同學如何過來了？”囌硯笑著問道，

“無聊啊，就過來看看。”於楠笑道，

“你的臉色看起來不是也別好，昨天晚上沒睡好嗎？”

於楠笑笑，“有嗎？我睡得很好啊。”

什麽叫睡得不好？她根本沒睡過好不好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