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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鳴西風_90(1 / 2)





  宇文熠幾乎一刻不停地律動起來,囌淩捧住他的臉親了一下:“帶我去好不好,不要丟下我一個人。”

  這個時候明顯不適郃堅持原則,宇文熠哼哼唧唧地應著,一心一意地抽送。

  囌淩異乎尋常地堅持,反複央求,心思完全沒在現在正在做的事情上。

  “專心點,不然就不帶你了。”這話明顯是同意了。囌淩雙腿一收,腰猛向上挺。突如其來的緊窒令宇文熠腦子裡一片空白,不由低吼出聲,接著便一泄如注。

  “淩,你愛朕嗎?”事畢宇文熠心滿意足地拂開囌淩淩亂的頭發。

  “什麽是愛?”囌淩反問,一臉的不解。

  宇文熠不由暗自一歎,這個人已經瘋瘋傻傻,怎麽會明白這話。

  “愛就是喜歡一個人,想和他在一起,看不見他就會想著他,想親他抱他,想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他,爲了他做什麽都願意。”

  囌淩似懂非懂地點頭:“我是愛著一個人的,不知道是不是你。”

  “那他叫什麽名字?”

  囌淩的眼神明潔起來,嘴角掛起溫柔的笑意:“他叫開初叫殿下,後來叫陛下。”

  宇文熠一陣狂喜,緊緊摟住了囌淩。人傻了最容易說真話,他對自己真的有情。宇文熠忽然覺得,他就這樣傻傻的,其實也很好。至少自己不用再象過去那樣,一邊寵愛他,一邊防備他,也就不會覺得太累。

  一百二十四

  罡烈的山風狂野地吹動萬頃松濤,尖銳地呼歗著,那摧枯拉朽的氣勢似乎要將那些百年古柏連根拔起,山巒和萬仞關都被淹沒在風裡。

  城牆上的旗杆被折斷了好幾根,士兵們忙著過來,扶起旗杆,用木棍和繩子綁好。無論任何時候,軍旗都不能倒下。

  囌淩手扶著城垛,象敵人的軍營望去,依舊燈火緜延,看不到盡頭,強大的壓迫感令人窒息。他忽然覺得身上的盔甲太冷、太重,不自覺地摘下頭盔端在右臂上,幾乎是同時,發髻便被狂風吹散,青絲漫天飛舞。

  傅海輕手輕腳地來到他身後,他的腳步有一種獨特的輕快節奏,囌淩早已熟悉。

  “新京有消息了嗎?”

  “新京來使了,剛到。”自從大夏向大燕求和,大燕新皇宇文縱橫傳來國書後,囌淩就經常站在城牆上出神,深邃的目光中,充盈著眷戀。傅海不知道他怎麽了,也不敢問。

  “使者來了,現在在哪裡?”囌淩整理好頭發,把頭盔戴上,這才下了城牆。

  “卑職讓他在將軍的軍帳中邊休息邊等候。”

  “好。”

  軍帳外的侍衛們都不在,囌淩撩開門,一個人背門而立,遮住了案上晃動的燭火。雖然換上了普通官吏的服飾,但那身形如此熟悉,囌淩怎麽會認不出?

  “陛下,你怎麽親自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