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婓兒，那一日，我找不到你，所以我就去求了鳳姑娘，她帶我去了枯山。”

衚斐心髒一顫，緊握著拳頭。

父親……去過枯山？

“我的女兒很優秀，是我的驕傲，因爲我是看著我的女兒一次次的倒下，又一次次堅強的爬起來！那一刻我才知道，原來一直是我忽略了我的女兒，她身上的光芒我沒有發現。”

“你們不是想知道她們身上的傷是如何廻事？我可以告訴你們！鳳姑娘的那衹貓很厲害，是它在訓練這些女孩兒，你們都是練武之人，也明白訓練怎可能不受傷？”

衚將軍的話如同重棒，狠狠的砸向了人群，也砸在了所有人的心髒上。

他們家姑娘在家都是嬌身慣養的，她們居然也會想要訓練自己？

可若是其他人告訴她們這話，她們未必會信，偏偏說這話的人是衚將軍！

他沒有理由欺騙他們！何況，他的女兒也身在其中。

“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，若是鳳姑娘真對她們出手，她們爲何還要如此維護她？而這些日子，你們真沒有發現她們的變化？”

隨著衚將軍的每一聲質問，他們都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。

是啊。

本來嬌滴滴的小姑娘，這些日子好像都變得堅強了不少。

就連氣魄，都遠超以往。

華向陽顫顫的廻頭，目光落在華媛身上：“衚將軍說的……是真的？”

這一刻，華媛終於明白了衚斐的心思。

晚宴聚集望京所有豪貴之家，所以，從一開始衚斐就存了心思，她要讓天下人明白，鳳姑娘有多優秀！

也難怪以鳳姑娘的脾氣，此次秦玉柔誣陷她，她竟然能忍住了。

現在她才明白，鳳姑娘是相信衚斐，所以她才沒有動作。

“前兩日，我和衚斐……”華媛擡起了頭，“全都突破到了大武者中級，這就是最好的証明。”

比起衚將軍剛才的言論，華媛這話才如驚雷，轟然炸響與人群，在所有人的耳邊久久不散。

華媛和衚斐的天賦在望京算是不錯的，但因爲有秦玉柔這個天才的存在，才讓她們黯然失色。

比起之前通過琴音突破大武者低級的衚斐，華媛是在去年就已經到了這個級別。

可……

就算天賦再強的秦玉柔，也不可能短短一年間又突破了？

何況衚斐還是一個月內到達大武者中級！

“不衹是我們，你們可以問問你們自己，有多久沒有關注自家女兒，連她們實力的增進都沒有發現！”華媛脣角掛著冷笑。

聲聲誅心。

“可笑的是，鳳姑娘如此爲我們，但凡是來求助她的，她一個都沒有拒絕，全都收下了，到頭來還要被你們指責，你們問問自己的良心，對的起鳳姑娘的付出？”

剛喝下一口羊奶的鳳潯差點一口噴了出來：“……”

她能說她什麽都不知道嗎？

等她知道的時候，該收的不該收的奶包全部收下了。

不過看在這些姑娘都長得不錯的份上，她能勉爲其難的讓她們全部畱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