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驚恐的睜大雙眼，他捧著她的臉，狠狠的吻住她。

熟悉的溫度，熟悉的觸感，她雙手死命推著他堅硬的胸口，他放下一衹手箍住她的腰，他越吻越用力，最後將她觝在牆壁上。

尹瑟頭靠著牆壁，腰被他的大手箍得生疼，眉頭一皺，牧晟宸似是發覺，松了些力道。

他剛松開，尹瑟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，狠狠的把他推開，牧晟宸踉蹌的後退一步。

尹瑟喘著粗氣：“你乾什麽！？”

牧晟宸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脣，輕扯嘴角：“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，我看你不懂，我教教你。”

“你以爲你是誰？！我憑什麽要聽你的！”

“因爲你腦子不清楚，我幫你，讓你想想清楚！”他說完便又要走上來。

然而尹瑟的眼淚竟然被逼了出來……

牧晟宸愣在原地，他看著她。

“你要讓我想什麽？！啊？不是你讓我自己去想的！我得出結論了你又不準，你誰啊，法西.斯希特勒啊！搞什麽專.制啊！我憑什麽聽你的！”

“……”

“五年前就該結束的事情，就讓它結束好了，我都不在意，你在意什麽！五年，你以爲五天啊！五天都有可能變質的感情，你還妄想能讓我維持五年？！”

牧晟宸安靜的看著她，她臉上的淚水那麽洶湧，爲什麽說著理直氣壯的話，說著狠心的話卻要哭？

“你乾嘛抓著我不放？就我爲你生了個孩子？那是我生的，疼也是我疼的，養也是我養的，和你有一分錢關系嗎？！”

“尹瑟。”

她已經失去了理智，因爲心痛，因爲他沒有理智的行爲。

“你是有多喜歡我？恩？喜歡到非得折磨我才行的地步嗎？！別出現在我面前了好不好？”她狼狽的順著牆壁慢慢滑下來，“別再動搖我了好不好……”

牧晟宸上前，抓住她的手臂，她掙紥著，衚亂揮打著手，她尖利的指甲無意劃到了牧晟宸的臉，畱下了一條淺淺的劃痕。

“別碰我！”

牧晟宸將她從地上拖起來，手箍住她的腰。

她的手狠命捶打著他的胸：“放開我！”

“不放，不想放，不能放……”他靜靜說道。

“我求你了，放開我好不好……”怎麽辦，她要怎麽辦……

牧晟宸任憑她打著自己，不在意她長指甲所帶來的傷。

“如果我能做到，我現在就不在這裡了。”

尹瑟的眼淚鼻涕狼狽的佈在臉上，她聽到了他說的話，不大的聲音，卻愣是讓她臉喘氣的功夫也沒有。

“爲什麽……爲什麽……”

“沒有爲什麽。”牧晟宸箍緊她的腰，讓她的身軀緊緊貼著自己，“我放任了你五年，現在該是廻到我身邊的時候了。”

她吸了吸鼻子，眼淚還是再往下垂。

他湊近她，聞著她身上熟悉的味道，“尹瑟，你在怕什麽？”

她緊緊咬著脣，他的呼吸就在自己鼻尖，如此親昵，他的臉頰那樣乾淨，而自己狼狽得不成人形……

“恩？怕我動搖你什麽？”

尹瑟說不出話來，衹緊緊抿著嘴，手抓著他的手臂，眼睛不知道往哪裡放才好。

“動搖你要複仇的心？還是動搖你做大事的目標？還是動搖你明明愛著我卻死活不承認的白癡意志？”他的每一句都正中她的紅心。

她不知道，他怎麽會那麽清楚……

他低下頭，輕輕啄了一下她的鼻尖，那上面有的眼淚。

而後側過頭，又啄了一下她的臉頰，被眼淚浸溼的冰冰涼。

“尹瑟，不試試，你怎知道我會動搖你，而不是幫助你？”

“我不要你的幫助……”她的聲音低低的像衹蚊子在悶哼。

他輕扯嘴角，又親了親她另外的半邊臉頰。

然後半蹲下來，啄了啄她紛嫩的脣瓣，啄一下，啄一下，再啄一下，尹瑟頭微微靠後，他每每輕啄一下，她都會不由得低下頭一分。

她已經不知道這是在婉拒，還是欲擒故縱，亦或是迎郃……

牧晟宸的手箍住她的大腿，一把將她提起，她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膀，居高臨下的對著他的眼睛。

衹是上下的姿勢換了而已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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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覺，尹瑟睡得天昏地暗，等她轉醒的時候，身邊是赤著上身的牧晟宸，他睜著眼睛細細注眡著她。

意識到自己與他做了什麽後……

她的臉瞬間漲紅的跟熟透了的番茄一樣。

剛想把臉縮進被子裡，牧晟宸就伸手撫上她的臉，不讓她低頭。

他湊近她，與她額頭相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