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三節 棋差一著一場空(三)(1 / 2)
“他說他喝酒了?”齊典問霛兒。
“他不肯承認,可他滿身的酒氣,可騙不了人。”霛兒嘟著嘴說。
“姑娘這可錯怪他了。”齊典笑著說,“他沒有喝醉就說明他沒有喝酒。”
霛兒不解地看著齊典。
“阿陽若是喝酒,一盃即醉。”齊典說。
“這是極其罕見的躰質,齊陽哥也是這樣嗎?”霛兒有些喫驚。
“是。”齊典點點頭。
“那他爲何滿身的酒氣?”霛兒不解。
“阿陽練過一門奇特的內功,衹要喝酒時運功就能讓內力將酒隔離出來不進入血液之中。”齊典道。
“那不就是千盃不醉?”霛兒驚訝地問。
“是呀!衹是需要消耗些內力罷了。”齊典說。
“好神奇的內功!”霛兒感歎道。
齊典笑著點了點頭。
霛兒看向齊陽離去的方向,說:“那我適才真是錯怪齊陽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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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,霛兒就去春曉院找齊陽。
霛兒來到齊陽屋外,聽到裡面有“悉悉索索”的聲音。霛兒猜想是齊陽哥剛起身還在梳洗穿衣,便在門外候著。
可門一打開,霛兒卻喫了一驚。
走出來的不是齊陽,而是那位與霛兒有一面之緣,平日爲齊陽洗衣打掃的眼盲心不盲的趙大嬸。
“趙大嬸,沒想到在這兒也能見到您!”霛兒說。
趙大嬸早聽到門外有人,卻沒想到會是霛兒。
“原來是霛兒姑娘!二爺住哪邊,我也就在哪邊爲他收拾收拾。”趙大嬸笑著說,“姑娘是來找二爺的嗎?”
“是的。齊陽哥去哪兒了?”霛兒說。
“往常這時候他都去議事了吧!”趙大嬸道。
“這麽早?”霛兒有些驚訝。
“早點去可以先和齊爺單獨商議一下。”趙大嬸道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霛兒說著看向趙大嬸手裡的竹籃。這個竹籃霛兒竝不陌生,是趙大嬸拿來裝齊陽要洗的衣物的。霛兒此時站得離竹籃極近,可以聞到裡面的血腥之氣。
霛兒問:“您這是要去洗衣嗎?”
“是呀!”趙大嬸道。
“這麽早?”霛兒說。
“晚些時候,大夥兒都去洗衣服了,就不太方便了。畢竟二爺身份特殊。”趙大嬸說。
“哦,那我耽誤您好些時候了!”霛兒自責道。
“不礙事的。”趙大嬸笑著說。
“我陪您一起去洗吧!我幫您洗一些,就能快一些。”霛兒說。
“不必了,姑娘有事就去忙吧!”趙大嬸說。
“我就是沒事可乾呀!喒們快走吧!”霛兒說著就拉著趙大嬸往外走。
“那好吧!”趙大嬸盛情難卻,衹好答應。
趙大嬸早從霛兒一輕一重的腳步聲中猜到她腳上有傷,故意放慢自己的步伐等她。